入犬腹已经是万幸了。 她摇头唏嘘,身后的营帐缓缓走出来一人。 卫迟额上沁着些汗,甫一见到她便快步走了过来。 宁云蓁忙问他:“怎样?他情况如何?” “别担心,他已经脱离了险境,虽性命无虞,只那伤位置特殊,将来有几月别说是提剑握弓了,恐怕提笔都得费些困难。” 那这伤还是极重的,那处本就伤及心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