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香室内,焚香,品茗,苏衔月目光从玉兔香插上挪开,落在对面的人身上。 贺浔靠坐在椅背上,临近窗边,阳光倾泻在他身上,喝着茶,浑身都透着股慵懒又张扬的劲儿。 横而不流,云心月性。 这个男人即便坐着,不言不语,也很勾人。 “你这些年出国都干什么了?”他问得随意。 “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