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蕊衣终于出声,惴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有些害怕。” 苍姝姀微笑:“我当年命枯,你决意陪我同去时,没有一丝害怕;你当年气夫君轻我,怒言而责时亦毫无畏惧。为何此刻,反而会害怕呢?” “当初和现在又怎能一样。”蕊衣悲声道:“小姐终得无恙,刚开始真正的人生,为何却又……这般多舛。” 她看向苍姝姀目光的方向:“云帝此去,会同谁一起呢?至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