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你用江婉引月淮南出来,你也不怕她和你翻脸啊?!” “平日里的确不会”,傅砚辞垂下眼帘:“但如果,她也需要和我们合作,情况就大不相同了。” “至于翻脸?呵”,傅砚辞冷笑一声:“月淮南瞒着所有人离开,意味着什么,我想你应该也清楚。” 如果不是没有绝对的把握,亦或是有可能会伤到自己,月淮南不可能特意把所有人支开,一个人悄悄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