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看向手心，仿佛还能看清那日的血腥：月淮南和玄天神女是同一个人这件事，即便是天道，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了吧？

他看向空中的雷云：有点想知道，他和她，究竟错过了多少世。

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，应当是……次数不少吧。

可现在去问，估计会被月淮南一个过肩摔扔出门。

江婉看着傅砚辞，眸底闪过思索：好奇怪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