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,对吗?” 傅砚辞笑着点点头:“对,是我,从始至终,都是我。” “那你之前说的,你待在华国,是为了等一个人”,月淮南追问:“那个人,也是我?” “是”,傅砚辞没有丝毫隐瞒:“我等的人,一直都是你,也只有你。” 月淮南握着傅砚辞的手一直没松,傅砚辞感觉到她隐隐用了些力。 她在紧张,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