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活着，却从未找过她；是在问她为什么还愿意认她做妹妹，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就是迟非晚；还是……在问她为什么明明有能力，却不彻底抹除阵法？

迟非晚不知道。

所以，她只是摇了摇头：“我给不了你回答，这些问题……也许等你有一天足够强，等你飞升神界，会有一个答案。”

月淮南掌心攥紧：是啊，她还不够强。

如果她够强，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