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个屁的分寸”,江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终究还是没忍住,骂了一句脏话:“你的分寸,就是让自己还留着一口气,不至于丧命吗?” 月淮南刚刚握剑的力度极大,手上现在已经是血肉模糊,深可见骨,是江婉看着都疼的程度。 “小婉,别说脏话”,大概是失血过多,月淮南有些头晕,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:“我没事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她手上救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