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,我就假扮成了她一下,又没干什么坏事”,女子小心翼翼的将剑尖从自己的脖颈移开了一点:“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,要我的命吧?” 她可不想和眼前这个人打架,她的直觉告诉她,眼前这个人很危险。 虽然傅砚辞不大可能让她魂飞魄散,但万一他把她打回本体重修了,她哭都没地方哭去。 “我要是真想杀你”,傅砚辞不为所动:“你还能在这里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