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这人都经受过什么,除了一张面目全非的脸,从露出的脖颈,还有双手,都布满了各种疤痕。 一头略长的凌乱,油腻的头发,已经花白的头发遮住了眼。 用透视扫过,他体内的伤更重,都是陈年旧伤,大多数都是人为的。从慕司宸所说的年龄应该不算大,可却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 两人对峙了一分钟,突然同时说道: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