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封听着纪小念哭诉出来的话,心里更来气。 什么叫她不知道错哪儿了,他为什么要打靳西洲。 就算是个孩童的智力,但也该知道已婚的她,是不能跟别的男人去开房,做那种事的吧。 尽管心里堵得连呼吸都困难,也没什么好的脾气跟耐心,湛封还是强压着怒意道, “你是我的妻子,这辈子只能上我的床,你上其他男人的床就是你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