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纪小念心里对他更多了几分恐惧。 湛封真觉得这丫头跟个傻子似的。 是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,还是装不知道? 他忍着脾气又问,“所以你跟靳西洲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?你亲他了对不对?” 不然靳西洲的身上,也不会有那么多草莓痕迹。 明明就是他想的那样,湛封不知道自己还在为她狡辩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