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，自己修为停滞不前的根源在于过去修炼邪法，导致灵力驳杂，无法顺利突破。

若不是赵封乾的双修之助，恐怕她的修为进展会更加缓慢，甚至还会停滞不前。

旁边的林如烟也同样神情复杂，目光紧锁在姜清秋的身上，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。

她忍不住问道：“这是……姜清秋在渡劫？”

柳如玉微微点头，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