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呢?” “就醉醺醺的,”他叹口气,“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实,我是王松老婆的弟弟。”听到这里,李红娟明白了,原来逻辑闭环在这里呢。 她咬咬牙,死死地盯着卷毛金。 反驳:“我从来不知道王松还有老婆。” “七年前就死了,那以后我就在讨生活,我总感觉我姐死的稀奇古怪,所以我找借口就靠近了王松,对了,我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