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!!”沈如松大喊着,在这么局促的空间里,抛出的弹壳不住地向上飞,高高耸起的脖领口中竟也掉了一枚,但生死之际,他根本没注意到滚烫刺痛感。 “推,推!”不知是谁喊了一声。工兵的紧密站位终究承受了最狂暴的一波冲击,所有人吼叫着齐齐向前一步。 腰后一阵巨力将向后与地面呈六十度角的沈如松扶正,他下意识地竖直盾牌,再扣扳机,又是一发独头弹,直接把这头盔鼠下身轰得粉碎! “复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