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,坡度和缓,而等高线也画得稀疏。但偏一点,就是连绵不断的密集线。 “前方通过河谷,注意脚下。”步话机传来领路老兵声音。 到中午,雨势暂歇,队伍抵达了河谷悬崖,为防止打滑或是控马不当,排长下令所有工兵下马,牵着矮种 马通过这一段最为险峻的路途。 狭窄的山道仅供两马并行,此时自然是不准并行,一律靠里。沈如松探头瞅了瞅刀砍斧削般的岩壁,很难想象平原上宽有数百米的海兰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