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战过后,士兵们回到地表,个个第一时间痛快呼吸起山间的清爽气息,他们在地底下可真是憋坏了,不管电焊盔里的内置过滤器还是防毒面具过滤罐,只消得去毒性,去不了臭味。想想,闷了几十年的潮湿隧道加上老鼠粪、血腥味、尸臭味,混合起来怎叫一个带劲了得? 但沈如松就有点尴尬了。他发现自个儿脱不下头盔。 “我草我草我草,你们拔我头盔还是脑袋啊!”沈如松叫道。 围着他的人们笑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