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镜悠然自得地从远处望着,心说这哥们倒也是倒霉,打盔鼠还给踩扁了头盔。 伏在马背上,陈潇湘习惯性摸出外套后的扁酒壶饮了口,“唉”地痛快叫了声,心想你们几个在下边搞了场清剿突袭,我在上边打鸟,真是不公平。 想到这里,陈潇湘便跳下马,随手拍拍马脖子说了声“站住!”,便往沈如松那块儿走去。 “行了没?怎么要那么久?”沈如松喊道。 “快了快了。”邓丰敷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