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魄去飞走。 畸形种。 那抹犹在地平线之外,却已然声势煊赫的黑潮,唤醒的,不单单是沈如松记忆里,教官谈及复兴军绞杀畸形种战例时的铁青面容。也不只是昔日翻阅畸形种图鉴、观看标本时,那些狰狞怪诞躯体带来的夜间辗转反侧,而是发自骨子里、基因里的颤栗。 人面对虎狼时,手里握着枪,便无所畏惧。但若是野人握着木棒,于荒原上面对剑齿虎?于雪原上面对猛犸象? 那是进化带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