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批: “你这篇论文,通体都在提新史学新方法,尤其说要以新文化史新外交史做引,到头来材料不足,七八万字里的篇幅,用四份档案就想论证完整‘权力-文化’关系?一个简单的想法,想弄的那么新,那么高,非常好高骛远!” 研讨室立时静下来,这措辞极为激烈,几乎是指着顾红蝶鼻头骂了。但又是小辈又是亲学生,当然是乖乖低头接受导师的大加指斥,连连认错,承认论文过于浮躁,之后进研究所了一定多方寻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