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姑娘再见吧,再见吧,再见吧…… 噢同志们(姑娘再见吧) 带我一起走吧(姑娘再见吧) 我实在无法忍受!” 枪口前是清晰的,枪口外因为她忽略而模糊,最后几发连射令她枪口上扬,再没有弹匣续上了,停步的刹那,低头间,数以十计的复兴军士兵越过了她,冲向战场的终点,那头肆虐已久的畸形种。 纷乱额发下是颗颗汗珠,流过她的鼻梁,到了唇边,尝到咸味和腥味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