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,水桶翻覆,冷水浇头,他再也忍不住了,捂着脸痛哭起来,他一边哭一边再拉绳子,好让冷水冲走他的眼泪鼻涕,叫人不至于听到这里有一个不负责的班长在忏悔。 为什么他这么不称职? 为什么他非要冲在前面? 为什么他不肯撤退? 为什么他就想逞英雄? 为什么?为什么! 沈如松哭的喉头生疼,到放水的人都不再催他出去,到盯着灰色的铁皮发愣。 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