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律是对的,”沈如松手指着陈潇湘军服上的臂章,说道:“这个是对的。” 陈潇湘最后深深看了眼他,没再说话,关上病房的门,作战靴的“喀喀”声旋即远去。 “我们后面要做什么呢?你不是说有计划吗?”沈如松喊道。 “做什么,这个点你想做什么,做……”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走廊里,还有陈潇湘的长靴声。 等到医生查过房,彻底安静了,沈如松摸着冰凉的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