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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景行摇摇头，“我相信卫成的人品，或许他这么做，有苦衷。”

顾挽月叹口气，

“看来这事只有以后见到卫成，听他亲自解释了。

倒是慕容裕那边，慕容裕肯定是受了狗皇帝的指使。

只是我不懂，狗皇帝都已经把你流放了，还夺走了你的兵权，为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？”

这也是顾挽月一直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