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笙皱了皱眉,些许失望在心里。 “既是为了百姓,还是上心多做些准备才是,还是我自己斟酌吧。” 见他这样,傅蓉也没坚持。 只是突然想起什么,攥着垂下耳边的编发,试探地询问:“听说,那日,会请羽衣楼的名角唱堂会?” 萧云笙点了头,羽衣楼有一位国手,在太后天子面前都献唱过,听说那嗓音醉人,人又长得阴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