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眼他光裸的手臂,但因记性比常人稍好些,一眼就记住了。 从渗出纱布的血量来看,伤口绝对不浅,她医术不精,但也勉强有个半吊子水平,知道刚刚那一下,他才稍愈合的伤口很可能又裂开了。 冉漾朝他走近一步,问:“你没事吧?” 季绪:“?” 冉漾问:“你的手…伤到了吗?” 季绪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,他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