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前,季绪几乎从未真正审视过冉漾。 她在他心里总是一个模糊的印象。 漂亮,柔弱,说话轻声细气,会看着他脸红,像极了一朵毫无自我的菟丝花。 除了令季云澹神魂颠倒以外,再无什么特殊之处。但莫名其妙的,今天灼灼日光下她那毫不弯折的脊背,似乎让那从来都模糊的印象,变得清晰了一些。 季绪从西北回京,做事风范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