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一条能穿啊。”白清语比对了下几条内裤的尺寸, 自言自语,“难道要留给茶宝上初中了穿?” 贺任沅喉咙里都在烧着火,伸手把白清语的睡裤粗暴地扯到膝盖下面, 盖住被勒出的红痕:“就几条内裤你还要当传家宝?” “我是没有什么能传给茶宝的。”白清语突然凑近贺任沅, 眼神闪闪地打量他,“少爷,你初中的时候多高?” 白清语坚信茶宝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