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贞节牌坊、浸猪笼,这种事情,在我父亲那一辈,其实经常见到。” “如果按照宁兄弟你说的,这位陶月言姑娘是第一次从千工拔步床上下来的话,那陶家应该也是一个极其注重名声的家族。” “这样的家族,遇到这种事情,更有可能会将陶月言勒死或者毒死,来成全自己家风严谨的名声。” 宁丰点了点头,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