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异的是,他们并未在烛光中受伤,却纷纷捂着自己的脸,流着血泪,状态疯疯癫癫,不由地退回到了池塘和各自的小屋里! 就在宁丰松了口气的时候,耳边传来了一声叹息:“唉,何苦啊……” 宁丰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,当下也有些顾不上这些: “韩梦,张新亚,你们两人情况如何?” 韩梦微微喘着粗气,没有半点矫情,擦了擦脸上的汗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