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骚乱和家具倒塌破碎的声音,六神无主的他们更有不少直接吓瘫在地。 “死……死了?”有队员忍不住惊恐尖叫起来:“那是第十席啊!在A级队伍里可以媲美队长的存在,怎么就死了!” 杨诚嗤笑一声,缓缓回头。 被腰斩的第十席就这么断裂在眼前,大量的血水几乎将地板泡成了红色。 那张腹部的鬼脸,还在不断扭曲,似乎要将断裂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