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是做什么的……”宁丰简单地陈述了一下徽章的功能,握着徽章的手也是微微攥紧,隐隐有种莫名的颤抖。 一旁的杨诚本没当回事,但是当宁丰的指尖开始因用力而发白时,他的眼中浮现一抹困惑和担忧。 其实,从第一次心理诊疗的时候,杨诚就发现宁丰有些奇怪。 只是在摆脱抑郁症诅咒后,宁丰对先前的事情绝口不提,杨诚也没有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