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众人,正将自己的身体扶靠在什么东西上,让自己可以微微坐起。 “小诚……”宁丰喃喃开着口。 “宁丰……宁丰!”杨诚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,仿佛要撑破名为情绪的‘容器’,继而让痛苦和悲伤决堤:“宁丰,你要保持清醒,我们很快就可以治好你!明白了吗?回答我……回答我啊!” 宁丰恍恍惚惚地看着自己破溃的伤口,看着自己的血液止不住的从伤口里喷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