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亲人。 当他看着父母已经来到了手术台边缘处,看着那因为酒精消毒而有些凉意的双手轻轻触摸自己的身体时,那抹脆弱悲苦的呼唤声中隐隐藏着一丝委屈和小心翼翼:“爸?妈?” 爸爸。 妈妈。 你们能看到我吗? 就算看不到,你们看到我这具身体的时候,会心疼吗? 卑微的希冀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