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。 恐惧和水压,似乎要强迫他离开这里。 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深渊的部分,好像有……有很重要的东西。 于是,宁丰无视了那股疼痛,无视了诡假面的道别,无视了门扉当中母亲的催促。他下意识地捂着脸,在那种眩晕般的剧痛当中努力回想着。 “儿子,跟妈妈走吧!你还在等什么啊!” “宁丰,去吧!你值得更加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