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计划,但是在看到韩成身上的诡异经文时,向来谨慎的他已经察觉到一丝端倪。 于是,歌舞伎舞台剧的背景乐开始急促,仿佛是响应着“第二场”剧目的演出。 形同傀儡的徐予一步一步重新走上了舞台,他的伤口进一步的撕裂,如同失控的水阀,滚烫的鲜血将衬衫浸透之后,更是“哗啦啦”的将脚下的木质地板染成一片鲜亮的红色,然后顺着地板的缝隙一点点流淌到了堂本树的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