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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你们的话说，这算是浪子回头吗？”

赵器离开大厦不久之后，褚灵的声音响起，打断了陆南栀的沉思。

夫人抬起头来。

她想到了褚灵的源代码身份，想来整座大厦所发生的消息应该都在褚灵掌控之中……可能门口那个警报，都是褚灵传给自己的。

“或许算是吧。”

陆南栀笑了笑，感慨道：“赵器这几年的变化的确出乎意料，我还以为他来花帜是想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