拎起被子:“大哥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 南槿惬意地躺在雪橇摇椅上,圆形小茶几的透明桌面上,摆着精致的吐司煎蛋还有咖啡,此刻正端着一沓报纸,沐浴着温暖和煦的阳光与微风。 风衣女人淡定反问,语气要多自然有多自然:“我付的钱租的房,我为什么不能进来?” “……” 顾慎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。 “昨晚你去哪了。”南槿抿了口咖啡,忽然问道。 顾慎挠了挠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