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河区,凌晨一点。 一间非常偏僻的老酒馆,霓虹光下,匾牌黯淡。 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老人,杵着紫木手杖,缓缓走入酒馆内,或许是地处偏远的原因,本该是正当营业的时候,酒馆内却空无一人。 周济人来到吧台前,他点了根烟,瞥向吧台内侧,叩了叩桌台。 “咚咚。” 震颤声不大。 但两下叩指,整座吧台桌面,包括背后巨大陈列柜,货架,似乎都荡出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