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器先生,有何贵干?” 陆南栀平静注视着眼前的男人,她既不邀请对方进来,也不开口驱赶。 于是两人就保持着这么一个有些僵硬,有些尴尬的距离……赵器站在门口,陆南栀坐在室内沙发上。 “是父亲让我来的。” 过了一会,赵器坦诚交代,他小心翼翼询问道:“我可以进来坐坐么?” 陆南栀低眉,端着茶盏,盏中茶水已凉,倒映出自己垂眸的面颊……先前的谈话才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