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忠诚站在层层叠叠的枯叶上,看着远方幽长瘦狭的山道,伸手敲了敲一旁车窗。 车里还坐着一人。 “小崔先生……” 赵器如坐针毡,他不敢下车,隔着车窗玻璃望向陆南栀来的方向,这次谈话意味着什么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……父亲要把自己在自由礼堂干的那件事,坦诚相告。 陆南栀手底下的那些人,可没一个是善茬! 不过……似乎有一个好消息。 这次陆南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