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,叔叔,你的手机掉了”当我从检察院做完测评归家的时候,有个怯生生的童音,喊住了我。 “诶”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,果然,空空如也。 然后,我一回头,便看到了一个瘦骨嶙峋,年龄大约岁左右的孩童。 脏兮兮的白背心,黑色破旧的短裤,经过修补,不合脚的拖鞋 拖着鼻涕,留着近乎于光头短发的他,拿着手机,小心翼翼的望着我。 小小的单眼皮眸子中,满是不安,和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