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?”我好奇的望着对方。完成“工作”的雪儿,非常自然且不着边际的粘到我身边,而我下意识的就摸了摸她的脑袋。 我突然惊觉,这居然已经在短时间内成为了一种习惯。 “好奇怪!真的好奇怪!我记得可可消失的时候,这里有一大捧灌木的!怎么现在不见了?”陈莹莹说着,开始刨起土来。詹琪,则赶紧上前阻止。 “1见对方如此动作,我心中就是一个咯噔,因为我心里有了不好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