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笑吟吟地指着不远处的校场。 周围的禁军是无所谓的,反正拆了这里,还得给他们安排地方,都站在一旁懒洋洋地看着皇城司用白石灰划线。 不一会,又有一个将官骑马而来,在他身后一群兵马跟着他小跑,累的满头大汗。 “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,要来这里拆禁军的营寨?咦,邓宏林,你小子是不是疯了?” 邓宏林一看,是自己的老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