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庭洲一直睡到饭点才醒。 船员过来通知晚餐已经备好,岳子封正要叫他,他掀了脸上的性感女郎,自己慢腾腾坐起来。 “靠,”岳子封说,“你可真会醒。” “饿了。” 贺庭洲一身倦懒,从桌上捡了只烟盒抽出一根,用牙咬着,眼皮朝霜序的方向轻抬:“打火机。” 霜序正盯着他身上的衬衣研究,听见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