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变,贺庭洲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,将她抱紧。 霜序从未跳过一支如此心慌意乱的舞,胸腔里的心跳剧烈如鼓点,每一次的旋转都像被抛至高空,回来又落在钢丝上。 贺庭洲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,眼尾轻挑的弧度,显然很享受她的窘迫。 “跳个舞也这么紧张。”他说,“你改名叫宋紧张吧。” 一曲结束,霜序立刻退后一步,生怕晚一秒,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