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降下来,戴鸭舌帽的男人目光闪躲,副驾座位上放着一台相机。 贺庭洲右手撑在车顶,散漫地打量他一眼:“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年纪轻轻地怎么就上这找死来了,得绝症了?” “我只是路过,路过……”鸭舌帽哪见过这阵仗,方向盘底下的腿都在哆嗦。 “你路了可过不了。”贺庭洲伸手,“相机拿来。” 对方刚迟疑一秒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