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叫醒霜序的不是阳光,是手指上湿凉的触感。 她指尖反射性地蜷缩,人醒过来,睁开眼睛,看见万岁在床边正襟危坐。 她的闹钟正在响着,而她睡得太沉,竟然没有听到。 屋子里静谧昏沉,她惺忪地揉着眼睛坐起来,转头看向窗帘。 上次来还是纱帘,现在厚重的布帘将所有光线都隔绝在外。 贺庭洲怕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