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是追上来挑衅一下那么简单,故意贴着霜序行驶,像是一种蓄意的恶劣的恫吓。 “怕吗?”贺庭洲问。 “有点。”霜序蹙着眉说,“正常人不会撞上来两败俱伤,但郑祖叶这种傻x就未必了。” 她很少说脏话,贺庭洲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词汇。 “跟谁学的。我可没教过你说脏话。”他竟然还有心情勾唇轻笑,“坐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