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自己在宫里唯一的一个心腹，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，认真说道，“这次的遭遇，你神魂方面的弱点暴露无遗，今后每晚随本宫来修炼道术，领悟道法，提升神魂境界，知道吗？”

“一切听娘娘吩咐。”

杨凡还能怎么样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。

前后两世，他已经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，那就是——既然不能反抗，那就躺下来好好享受吧。